晚报记者 俞炯
英国人是全欧洲最能喝的。曾经有家欧洲调查机构的一项调查表明,英国人单次饮酒量高居欧洲各国之首。约有12%的英国人承认自己一次能喝7杯以上的啤酒、葡萄酒或者烈酒。仅有20%的英国人表示自己在一年内滴酒未沾。
另外,英国反酗酒组织也曾公布过一组数字,40%的英国人每周至少有一次喝得烂醉如泥,在18到29岁的年轻人中这一数字更是超过了50%;英国每年有超过2.2万人死于酗酒;每年因为酗酒引发的各种社会问题至少花费掉政府150亿英镑。
英国18世纪著名文人塞缪尔·约翰逊有这样一句名句:“世间人类所创造的万物,哪一项比得上酒馆能给人带来的无限幸福? ”
在这样一个无酒不欢的国度,足球自然也浸淫在这样的酒文化氛围之中,甚至变成了一种传统。所以像加斯科因这样从球星变成“酒鬼”的故事在英国足坛总来就不缺。只是加扎,还有乔治·贝斯特等球星的名气放在那里,所以得到了更多的关注。
其实,比起当年,如今“酒精”在英国足球中所占的比重已经大大降低。上世纪的时候,英格兰的职业俱乐部里酒文化几乎无所不在。让体魄瘦弱的球员适应激烈对抗的手段之一,便是给那些刚刚进队的小球员灌下大瓶大瓶的黑啤酒。故事最悲惨的贝斯特就是这样从一位一杯就倒的青涩少年,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
酒吧更是球员们之间社交的重要场所。在酗酒的问题上,往往都是小队员跟着老队员,老队员带坏小队友。相信很多人还都记得2000年,鲍耶和伍德盖特这对利兹联队 “恶少”酒吧狂饮后在街头将一名亚裔学生打成重伤的新闻。毫不夸张地说,在英国足坛还真找不出几个没有因为酒后闹事上过新闻的本土球星。
不光是球员,不少从球员时代就“酒精考验”的英国教练也都酗酒成瘾。 2003年3月,苏格兰阿伯丁俱乐部主教练帕特森就因为酒后昏睡错过了阿伯丁对邓迪联的重要比赛。
率队称霸欧洲的诺丁汉森林传奇教练克劳夫自传的名字就是 《漫步琼浆》,当然他也是因为饮酒过度而去世的。无论球队输赢都要大醉一场的克劳夫同样接受过肝脏移植手术。在英国还有过这样一个笑话:“好消息,克劳夫,我们为你找到一个肝脏。坏消息,那个肝脏是乔治·贝斯特的。 ”
(来源:新闻晚报)